第26章

方便我随时接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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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吗？”杜庭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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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方便，至少昨天金石拨出去的电话他一个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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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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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坐在餐桌旁，冒着热气的早餐端上来，排列整齐摆在他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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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跟你要条件？”他看着分量加倍的早餐问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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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没明白：“什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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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拿起热毛巾擦手，金石恍然道：“蒋教授啊，没有，吃了几口早饭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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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什么？”杜庭政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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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看向管家，管家说：“半碗养胃的鲍鱼黄米粥，一个灌卤蹄蛋，几口脆瓜小菜，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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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又问：“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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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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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擦完手，把毛巾放到一边，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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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话是一定要答复的，管家反省道：“可能是饭菜不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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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次他没有吃早饭，也吐了，金石说：“看起来像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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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颔首，用近乎严苛的、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开始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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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的很快，他每周有四天需要留在杜家，其他时间可以离开，有其他的值班医生，如果对方处理不了，他也要保证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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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庭政喝完鲍鱼黄米粥，漱了口，才朝着站在一旁的医生问：“早晨经常吐，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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