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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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丑什么的，这是其他人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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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来，她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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黝黑的眼睛深邃如深渊，舟妍不受控制的被里面的某种东西吸引，直到猛然心悸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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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话里的一些人即视感太强，论起高端的阴阳怪气嬴月都不是舟妍的对手，如果说其他人只是怀疑，舟妍看到此刻出现在她面前的嬴月已然能够肯定话里所说的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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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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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妍如有所感：“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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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快要死掉的垃圾又可以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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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句话时她的语气是嘲讽，是讥笑，唯独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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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什么原因，舟妍是结果论者。即使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故事似乎有一个隐藏大结局最终不好的人是她自己，舟妍也对话中的那个“努力的人”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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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就是失败，说那么多干嘛，被她欺负就是活该。后悔？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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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想要做更多让这个嚣张的人痛哭流涕，尤其是想到原身曾经的坎坷，那种始终不得解脱不得成功的压抑……可自始至终，嬴月的心都保持着一种令她自己都讶然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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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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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真诚的忏悔这种事情从来少见，大多数的后悔不过是有利可图。而至于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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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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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赞同点头，在对方的疑惑中，她补充道：“所以我做了差不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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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看着对面皱缩的瞳孔，嬴月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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