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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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已经被拉开，她小心拉开裙摆入座，不论从哪方面看，她们两个的关系都不是很融洽，为了避免更多的交流，嬴月低头看向菜品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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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她心中也不免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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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都是视觉动物，哪怕是假的呢，聊斋故事里露出原型前的美貌画皮也没有多少人会讨厌，面对在白天充足光线下更美的凯蒂小姐，嬴月心里原本的怒气消失很多，甚至还有闲心想到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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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月不知道的是，此刻被她腹诽的凯蒂小姐也有相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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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这位下属有那么顺眼吗？”凯蒂小姐暗自怀疑了一秒。做间谍可不是简单的事，不说为此需要学习的技能，名字、家世、容貌、过去等等一个人存在世间留存下来的痕迹都不是间谍能够拥有的。为了成功融入莱茵帝国，她取代了凯蒂·琼斯的身份，在建立新的联系的同时自然也失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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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和身体都尽最大可能贴近原本的凯蒂·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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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小姐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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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什么时代，金字塔底层的世界都是人吃人的。没有人关心一个连梳妆台都没有的女孩到底长什么样，而样貌在精细的保养后也可以推说长开了。伪装需要的花费也是不便宜的，能省则省。所以下属小姐仅仅进行了少许修整，让发色和瞳色更贴近莱茵帝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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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觉得今天的下属格外顺眼的凯蒂小姐还未曾高兴，就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献祭，记忆由点到面，想到当着她的面勾搭下属小姐的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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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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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不怎么样的下属中发现一个眉清目秀的，正要培养，才想起来这下属可能，不，是很有可能接了对家的offer。就问你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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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自己都是宽容的。凯蒂小姐选择性遗忘了曾经想要把下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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