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赏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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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刚刚是因为这个吗？

他刷地扭头去看白映山。

白映山还在船舷边上，看着海面，但耳根隐隐似乎有些泛红。

一起……

白寄岚刷地扭开头，哼了一声，“不。”

程如风摇摇他的胳膊，声音甜腻：“但我也想要你嘛……”

“不行。”白寄岚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程如风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去了，“寄岚……”

“不行。”白寄岚再次道。

他搂住程如风的腰，正视她，轻声道：“我答应过你……我也……能容忍他们……但是，你想要我的时候，就只能是我。”

“没有别人，只有我！”他强调。

大哥也不行。

连天香藤都不行。

至少，那个时候，只有他和她。

程如风怔了一下，心头酸软得不行，又涌起一阵心虚，只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这么好的人……她伏在他怀里，脸贴在他胸膛上，低低应下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这条船上就没有普通人，现在在甲板上这些就更不用说了。

大家都听到了。

但一时谁也没说话。

静得只有风声。

红泥火炉上小铜壶的水翻滚着。

梦渔樵提起来，再沏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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