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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虞栖枝,见到他以后她哭了,问他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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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闭了闭眼,忍下了想要将人推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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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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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再醒来时,天光大亮,枕畔已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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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两年确实有梦魇的毛病,到了冬天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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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夜无梦,虞栖枝缓了缓神,向外看去,裴璟倒是还没走,他已经穿好了他那一身公服,侧身倚在桌案旁,熹微的晨光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形,瞧着衣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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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知道她醒了,也知道她在看他,裴璟微微侧过头,冷冷瞥她一眼,视线又落回手中那两张薄纸,神情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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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人还没完全清醒,暂时没心情揣摩裴璟神色背后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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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他的侧脸发了一会呆,觉得喉间干渴,起身给自己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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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拿起茶盏,手腕被裴璟牢牢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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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中信纸在虞栖枝面前轻轻抖了一下,冷淡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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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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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认出裴璟手中信纸是虞家给她寄来的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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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原本被虞栖枝大喇喇地压在桌案上的茶壶下,只要长眼睛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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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栖枝没有立刻答话,裴璟看了她两眼。\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