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擅长针线,便是我师承我姨母这般闺中以女红闻名的贵女,彼之你倒落了下风。”
邵衍知道她是故意夸大,哄着他开心。
可须得承认,他确实很是欢喜,便是再清苦的茶在嘴中都生出一丝甜腻,以致轻轻放了茶盏,绕到她身后,抚扣着她的下颌轻轻抬起,自上而下地同她接吻。
中医叮嘱,清晨气火旺盛,应修身养心。
对于久别的二人而言,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没有什么比及时行乐更为重要。
只见女子上身衣冠楚楚,却面色酡红,背手抓扣着高案才勉强稳住身形。
鹅黄的长裙裁制得体,下摆的版型在此时笼统堆积于裙摆下的男人的肩头,好似被胡乱摆放的假岩,欲盖弥彰之势任谁过来瞧上一眼即刻心领神会。
邵衍隔着绵软的合裆裤便舔咬上已经汩汩冒水的腿心。
宝知只能看见长裙被堆到腹部时的波浪,那浪每起一次,便是一阵刺激。
她隔着布料扣住男人的头,因快感而有些粗鲁地往下一压;过一阵因太过刺激,又不住往外推。
兴许是目不可见,故而想象的画面把本有叁分的兴致推至六分。
“呲呜!”
快感正逐步迭加之际,邵衍突然在她腿根处一咬。
本该是疼的,但在性欲的催化之下,便是疼痛也是一种调情。
更不必谈,那男人顺着齿痕缓缓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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