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宝知跟他分别近半载,便旷了半载,现下哪处不敏感。
才是前戏,快感便在下腹积累,肩膀很快被薄汗包裹。
她一手揪着身下的被衾,一手扶着男人虬结出清黛脉络的手臂,只觉自己飘飘忽忽,在一艘永远不会靠岸的渔船上,无需忧心方向,只管放心大胆地把所有感官都交给他。
这是她最喜欢的环节——决绝的失控感。
谈不上是恩赐。
就好像……好像她深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隐秘请求,希望有人可以暂时主宰她,在她交付出去的时间里,有另一位主体毫不怜惜的征服这具肉体。随即,她的灵魂便可以抛开所有谋划,以此再正当不过的档口好好休息一下。
在邵衍扶着自己的性器艰难挤入花牝之际,宝知也理不清他们之间究竟是他纵容了她,还是她强迫了他。
这样久违的结合艰难而黏腻,层层迭迭的穴肉眷恋无比地吸吮柱身,他每滑进去寸许,都须死死咬紧牙关,将下颌逼出一处突起。
偏偏身下的人坏得很,发出轻轻的哼声,甜腻腻的,连同话梅糖的焦甜,被相连之处暖烘烘一焐,只火急火燎地将女子逼的喷出一股水。
他伸手去有点暴戾地掐揉从白牝里探出头的花核。
“别闹,”邵衍不轻不重地打了晃动的右乳一记:“咬得太紧了,快把我夹出来了。”
随着这一记欺负,一声悠长的呻吟便从宝知鼻腔溢出。
“别……”她恳求他,却不说是求他别打,还是求他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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