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四章雪山之上

…听说落下妇疾的女人很难怀上孩子，如果真的变成这样，那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死了也不能瞑目，这比面对什么天山童姥的恐惧强几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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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日没夜地修炼法术，只要小妹没醒，我就坐在旁边炼气。时间久了，我好像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好像要灵魂出窍了，意识似乎要挣脱身体的束缚，头痛欲裂……但我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自如地隐身和飞行，进步之神速让法藏警觉。他收回了贴在我背上的咒符，警告我切勿走火入魔，气息如果过于强大而超过身体承受的极限，就会造成反噬，筋脉可能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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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早日踏上旅程，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是的，我决定前往天山采摘雪莲花，无论付出何种代价都必须实现。这个念想一直藏在我心底，直到出发的当天早上，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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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天刚蒙蒙亮，我背上一个简易行囊，留下一封书信，准备出发。我最后看了一眼睡着的小妹，然后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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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仲夏，但山上还是很凉爽。法藏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打坐，我硬着头皮朝他走去，心里已经做好被阻拦或责骂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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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他，并请求他在我离开时照顾小妹。这个请求有够厚脸皮，我真害怕他不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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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劝我不要走，“你去了是九死一生，你死了你妹妹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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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对可能遭遇的危险也没有清晰的认识，只是抱持着一个笼统的设想，凭着一腔热血而做出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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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妹妹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呢，她还生着病？你指望我，这现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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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承认我不敢想，不敢想象妹妹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光是触及一点想象的边缘就心疼得不得了。但我还是要去。我给自己的理由是我必须去，不然治不好妹妹的病，这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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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藏好像对我相当失望。“我原以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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