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瑶圃,坐啊,楞着干嘛?”胤禑见图里琛不敢擅坐,便把眼一瞪,故意埋怨他,“你我是自己人,何必假客套呢?”
图里琛听了自己人三个字,总算是看明白了,胤禑是真心赏座。
“谢主子恩典!”图里琛很守规矩的先扎千道了谢,这才斜签着身子,坐到了下首位的太师椅上。
“瑶圃啊,你此去朝鲜,为朝廷立下了开疆拓土之功,朝廷理应重赏!”胤禑故意大加夸奖图里琛。
图里琛却心里有数,吃水不挖井人,若不是胤禑的私下提点,他哪里知道讹诈二字怎么写?
“主子,奴才是个粗人,只知道认死理。从今往后,主子指东,奴才绝不敢朝西。”
在家里种红薯的苦日子,实在不堪回首,图里琛旗帜鲜明的站进了愉王党的行列之中。
胤禑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来日方长!”
图里琛真的开了窍,一听就懂,随即拱手道:“主子,奴才绝对不可能让您失望。”
让靠山失望的官场孤儿,只怕是,想回家种红薯,也变成奢望了!
在官场上,谈话时间越长,越代表上头的重视。
胤禑不仅和图里琛长谈了一个多时辰,还叫了一桌福惠楼的上等席面,更拿出康熙亲赐之法兰西的红葡萄酒,盛情款待图里琛。
图里琛眼圈猛的一红,反手抹了一把,嘴上却未假腥腥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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