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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晴的叔父石文焯,一直在京外任职,家中没有长辈,亲兄妹之间也就没有那么多忌讳。
大冬天的,坐椅子凉屁股,胤禑索性拉着翠晴,坐到了热炕上。
富达礼三兄弟,不敢造次,都乖乖的站在炕边。
胤禑见他们太过拘谨了,便笑着说:“我这人喜欢热闹,都坐上来吧。”
现在的胤禑,就是石家唯一可以指望的大靠山,富达礼他们哪敢不乖?
于是,富达礼带头脱靴上炕,三兄弟一起围坐在胤禑的周围。
翠晴娘家的情况,胤禑可谓是了如指掌。
富达礼秉性厚道,从不惹事儿。
观音保,是胤禑发的话,才在太仆寺内,补了个养马的肥缺,他也还算是安分守己。
唯独,翠晴的二哥庆德,成天提笼架鸟,飞鹰走犬,沾花惹草。
上次,庆德把寿贝子喜欢的一个小戏子,勾到了手。
寿贝子捉奸在床,气得鼻孔冒烟,却楞是没敢动庆德的一根寒毛。
这年头,讲究的就是,打狗还须看主人!
寿贝子即使嘴唇咬出了血,也必须忍着,不敢不给胤禑面子。
八福晋的表弟安郡王,都被胤禑送进了宗人府的小黑牢,寿贝子又算是哪根葱?
庆德这种旗下大爷,成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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