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厚着脸皮,想请愉王爷您给崇文门监督衙门的人打个招呼,让犬子补个监酒的差事。”纳喇善一点也没说错,他的脸皮比崇文门的城墙还要厚。
监酒,算是崇文门监督衙门里边,一等一的美差了。
这么说吧,掌握决策权的帮办委员,一年的正经收入,大约五千两。
监酒的话,嘿嘿,一年收入少于三万两,都算是白当了这个官。
“老纳啊,你就不怕别人弹劾你,私下交通的皇子?”胤禑微微一笑,发出了灵魂之问。
是啊,你纳喇善本是御前一等侍卫,亲儿子却在胤禑的手下发财,老八他们知道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纳喇善哈着腰说:“不瞒愉王爷您说,奴才尚有七子一女,尚未婚配,实在是穷怕了!”
胤禑瞬间秒懂了,纳喇善根本不是图银子,而是想站到他的队伍中来。
银子再重要,能比脑袋还重要么?
纳喇善和胤禑亲善的消息,只要传入康熙的耳朵,他肯定没有好下场。
不过,胤禑也很理解纳喇善的想法,康熙已经六十多岁了,还有几年可活?
前明的超级大才子解缙,就是聪明得过了头,不怕被剐的鲜明站队进了太子一派。
对于主动投靠过来的纳喇善,胤禑自然不可能亏待了。
胤禑笑着说:“令郎若想发财,又何必到我管理的衙门里当差呢?广州海关监督衙门里边,还缺个兼管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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