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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鹤又去探挨着腿的笼子,“这只狗叫炎黄,同村的你也偷,呵,还给它主人下了药!”
被陈功放出的八哥飞到祝鹤肩上,她伸手一探,“邻村散步的大爷好不容易找到你这样的朋友,他还送了你一只鹦鹉,你居然把他鸟偷了,就没想过可能把他急死吗?”
祝鹤看着他身后的小咪,伸手探了一下粉白的梅花。
顿时气笑了。
“你刚才怎么说的?它一生悲惨,遇到渣猫,抑郁半生。你把它天天关在这样封闭的房间,连点新鲜空气都不给,它怎么不抑郁?”
祝鹤指着他,“你上边放着别人捡来的猫狗敷衍喂养,得个好名声,下边把这些漂亮的,原本有好生活的动物,偷来抢来,拍照片录视频,还要给它们制造病痛,再给它们安乐死,博取这些人的同情?”
方康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些事情从一个陌生女人口中说出。
甚至,毫无误差。
他颤着手指着祝鹤,“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