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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升收回手:“家里有亲戚走了?”
陈维任点点头:“嗯,我妈。”
王东升愣了一下:“什么……怎么没听你说?阿姨走了,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陈维任笑了笑:“不是白事不找你家啊,我爸自己找的人。不只你,谁我也没说,我可不想像我那个大学同学一样,亲爹走了还得私信挨个告诉每个同学,让人去他家里奔丧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带过了很多情绪。陈维任从来就是个不喜欢麻烦的人,更不喜欢麻烦人,哪怕是母亲仙逝,他也能强忍住巨大的悲痛情绪,率先把手里的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好像这件事到此刻为止,都已经过去了。
可王东升过不去,好朋友家里出了事儿,他不知道也就罢了,却不能没有任何表示,于是在想起自己身上并习惯带现金之后,赶紧掏出手机就要把丧金给陈维任转过去,这是民间的习惯,不管红事还是白事,人可以不到,礼必须到了才行。
可陈维任果断地拒绝了:“我要是图这个,起灵堂的时候能不告诉你吗?到时候你还得给我搭一捆黄纸……行了别跟我墨迹了,等过一阵闲下来了陪我出去吃个串儿,好好和你唠唠最近的事儿……先这样哈,我爹喊我,我得赶紧进去了,你也赶紧忙去吧……”
殡仪馆大堂里传来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的声音,陈维任匆匆告别王东升,向着里面跑去。
独自留在门外的王东升情绪有些复杂,但做的第一件事还是掏出手机,强行把丧金转给了陈维任,可紧跟着,他的情绪就更加复杂了。
移动支付钱包里,余额没剩下多少,约等于无。
按理说,北漂多年的他不该如此一穷二白,可长期储蓄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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