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洁白的肩头有一块地方红肿的厉害,甚至已经逐渐发紫。孟嘉荷看了伤口的惨状不由倒吸一口气。“一定很痛吧。”她痛惜地亲吻着伤口,随后却把膏药狠狠按在了伤口上。这个人把她一晾几个月就算了,回来也不通知她。偷偷摸摸的进了家门也就罢了,刚才一定也是想着静悄悄的离开,所以才会撞上安格烈的那一脚。
受伤的地方被如此粗鲁对待,许绯痛叫一声,身子在孟嘉荷怀里条件反射剧烈地弹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开她的禁锢。“孟嘉荷....”她哭着喊她的名字,这个人肯定是生气了,但是她都已经受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