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眯眯的,让人不曾注意他的双眼,现在贴近了细看,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睫很密很长,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眨眼的时候会让人有种翩然飞舞的眩惑。
“在想什么呢?”他轻笑。
“没”细若蚊蝇,我猛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花痴的样子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真是糗毙了。
“那怎么突然没声了?”
我一掌推开他,勉强退后三步:“骂得口干,省点口水不行啊。”
他笑着转身,从青牛角取下一只黑沉沉的陶罐递给我,我迟疑了下没立即去接。
路上行人熙熙攘攘,有不少人看到了刚才我咆哮的一幕,这会儿正侧目带着笑意的注视着我俩。如果说我不尴尬,那是扯谎,我只觉得耳根子火辣辣的发烫。
刘秀拉起我的手,稳稳的把陶罐放到我手里。陶罐子很不起眼,两个耳鼻口上栓了股麻绳,可是罐身很干净,里头盛装的水质也很明净,我捧着喝下第一口时感觉一股冰冷直透胸臆,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上来吧!”喝水的时候,刘秀已经爬上了牛背,伸手拍了拍自己身前“走太多路当心待会儿腿疼。”
我撇嘴:“能不能不坐?”
他静静的望着我。
“你不觉得骑牛真的很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小牧童。”
“一大把年纪”他低低的重复,又好气又好笑的弯起了嘴角“你认为我很老么?”
“不是,我没那意思”我说的是真话,他才二十七岁,搁古代算是青春已过、老树不开花的年纪,但是如果用现代标准衡量,那可是最佳王老五的美好时光。
没等我把话讲完,他突然弯腰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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