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让我极力忍受他的亲抚,冲动却又使我愤怒得想一掌推翻他。
他的手极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游走,我闷哼一声,背上肌肉绷紧,拼着将结痂的伤口迸裂流血的代价,终于使他退却。
“怎么了?”
“疼”我把疼痛感夸大了十倍,哆嗦着呻吟。
他手指上沾着我的血迹,平时一贯冷静的表情正一点点崩落,他高声换来守候在外殿的侍中:“能卿!速宣程太医!”
殿外一个“诺”声应了,即去。
“伤口裂了,要不要先把衣裳脱下来?”
“陛下!”我喘息着阻止他“陛下贵为九五之尊,不必为贱妾这点小伤太过挂怀。”
“小伤?”他又气又笑的望着我“你呀你,真是要强。”
“赵夫人温柔依人,陛下若想瞧人撒娇,大可去长秋殿。”我似假还真的娇嗔,引得他哈哈大笑。
约摸过了一刻钟时间,程驭在侍中的拖拽下气喘如牛的进了长信宫大门。我不让刘玄脱我的衣服是因为我对背上创口迸裂的程度心知肚明,伤口本该已经愈合了,不过是我为了避开他的亲热而故意收缩背上的肌肉撕裂的,下手轻重,我自有分寸。看着凶险,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
我连哄带骗的把刘玄轰到偏殿等候,程驭果然是高手,稍加探视已明其因:“怎的如此不小心?”
我不答,反问:“可有什么药能让病情反复,伤口一时半会儿愈合不了的?”
程驭吹胡子瞪眼:“你疯啦。”
我嫣然一笑:“也许。”
他定了定神,蹙眉:“无需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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