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僵硬的盯住那枚血肉模糊的锈针。
“哭出来!”他拍打着我的脸颊,焦虑的捧着我的脸“你哭出来”
我将针从盒?燃鹌穑?凑到他眼前,木讷的问:“就是这个东西要了我儿子的命,是么?”
刘秀的眼神是灰暗的,他仰头吸气,然后重重的叹气,将我猛地拉进怀里,使劲全力抱住我。
眼眶是干的,我无言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这根针。
记得程驭以前讲解针灸之法,曾说起:“若幼儿八岁以下,不得用针,缘囟门未合,刺之,不幸令人夭”
我的衡儿,是不幸中的不幸!那个令他早夭的癫痫之症,不是因为他体弱得病,引起突发惊厥,才会不治夭亡,而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精心策划的一出惨烈悲剧!
双指间一空,铁针不翼而飞。十四岁的刘阳面无表情的站在我面前,手里紧紧握住那枚针。他的眼神怪异,眼瞳布满血丝,像是要淌出血泪来。须臾,他将针细心的用帕子包好,放入怀中,默默的冲着我和刘秀一叩首,然后起身扬长离开。
看着那个瘦削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嘴角抽动着,冷然一笑:“我不会哭的,仇恨的眼泪不该留给我的衡儿,但是会有人记得的,永远永远记住这份至亲骨肉换来的血泪!”
刘秀不言不语,半晌低沉的喝了声:“代?n!”
“诺。”门外有个慌张的应声。
“诏三公、宗正至广德殿。”
“遵命。”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可想而知代?n不是在走路,而是在疾跑。
我万念俱灰的跌坐在床上,那个经历苦心策划,筹措了无数年等待的结果即将来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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