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
李济运也笑笑,说:“老大,声音轻点,田厅长那边听得见。”
“我怕个卵!”李非凡话是这么说,声音却低下来了。
李济运倒了茶,问:“老大,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是闲人,自由自在。”李非凡说“我今后的主要工作,就是为邮政事业做点微薄的贡献。”
李济运没听明白,问:“老大说什么?”
李非凡嘿嘿一笑,说:“写信哪!我很多年没写过信了,现在天天写信。”
李济运听懂了,他说的是专写告状信。李济运不好说什么,只是笑笑。李非凡又说:“要我天天跑到上级机关静坐,我丢不起这个格,也吃不了这个苦。我不会像舒泽光和刘大亮,跑到省里来喊喇叭。我只写信。我不会写匿名信,我的信都是落了真姓实名的。”
“我说呀,老大,你不如安心休息。”李济运劝道。
李非凡声音突然又提高了,说:“你怎么同他们一个腔调了?我们四个人,个个都整倒了。怂着你挂职,不就是调虎离山?”
李济运过去把门虚掩了,说:“老大莫抬举了,我也算不上虎。”
李非凡问:“济运,济发那封信,你那里还有吗?”
李济运编了话说:“那封信太敏感,我烧掉了。”
李非凡重重地拍了大腿,说:“济运老弟,不是我说你,你政治上太不成熟了。那么重要的信,一定要留着才是!我今天来,就是想找那封信。”
李济运说:“那封信是检举刘星明和别的人的,现在你也用不上。”
李非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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