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皮下面。
彪子疼的咬紧了牙,眼角不断的跳动抽搐,汗流不止。范团用毛巾蘸了凉水给他擦,前后几分钟时间,也看不出孟小郎的办法有没有用,不过彪子左腿肿胀的趋势被止住了,腿还没有复原,也没再继续肿下去。
这个时候,我们之前听到的那声鸟叫又一次传来,很显然,鸟叫声近了很多,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鸟鸣,听着凶残而且凄厉。随即,从铁木岭北边的天空中,划过两个巨大的影子,在月光的映照下,能看出那是两只鸟,黑色的鸟,几乎和我见过的那只硕大的不死鸟一样,双翅展开将近一米长。
它们飞的很快,从北边越过铁木岭,直奔我们而来。当距离我们很近的时候,两只鸟猛然俯冲下来,像两架小小的轰炸机,迅猛异常。我觉得它们有点像鹫,但又不太像,通体羽毛乌黑发亮,仿佛两只巨大的乌鸦。
这两只鸟的出现,让我隐约预感到一种不祥,下意识的抓过范团的手弩,就想把它们射下来。
“留下它们!快!”孟小郎的眼睛一眯,骤然大叫了一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