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听。
他说,他和他的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比那些相濡以沫了很多年的爱人之间都要亲密,那是一种从苦难和曲折中升华的感情,弥足珍贵。说着,他拿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好像是一个藏族的女孩子,很年轻,清纯的如同雪山上融化的圣水,没有尘世间的瑕疵,她静静坐在那儿,望着镜头,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让人温暖。
但是我拿着这张照片在看的时候,手就微微抖了一下,因为我看到向腾霄背对我的身影,像是抽泣般的颤动。
“她,现在在哪儿?”我问道。
“她得了一种无法医治的病,没人能治好她。”向腾霄仍然背对着我,道:“所以,我理解你。”
“那不要紧的!还有办法可以试试!她在哪儿?时间还来得及吧?”我想起了青铜小炉里的那种结痂物,尽管不可能让人起死回生,但至少还有挽救的余地。
“她死了。”向腾霄终于回过头,他没有哭,那双淡然的眸子里,仿佛飘动着那个女孩的身影:“死在我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