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才真正松了口气。
我们两个告别后,我就去参加发小的婚礼,忙忙活活的也就忘了滴滴打车这回事,我和林雨晴之前互留了联系方式,也定好过完国庆以后回去。
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几个哥们儿聚在一起,闹了一晚上,等到凌晨已经困的不行了,我突然发现个事,半边胳膊有点发麻。
可能是太累了。
我回家眯了一会,起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个白色的帽子,还以为是谁落我家了,也没当回事。
就在我准备吃午饭的时候,拿筷子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摸,我半边胳膊已经有点发麻了,而且很硬,好像一根木头,我又捏了下,还很凉。
我的胳膊好像被冻住了,很僵,但是不影响活动。
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洗了把脸,然后准备去旁边的诊所看看,预约了医生,很快就到我了。
大夫捏了捏我的胳膊,翻来覆去的看,然后紧皱着眉头,吃惊的说,“难得一见啊。”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抓住大夫的手紧张的问怎么样?
“你这不是胳膊的问题啊,好像死了一段时间的尸体。”大夫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一听顿时炸了,老子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你丫这是咒我死啊?
可是看他认真的神情,我的心突然一抽,记得以前听说过,死了一段时间的尸体会僵硬,而且会丧失温度。
“大夫你别开玩笑啊,我一大活人,怎么可能跟尸体有关系?”我颤抖的说。
“这也不是肯定的事,而且这胳膊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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