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为什么吗?”
王鹤目光闪烁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跟室友处不好。”
见她不肯说实话,瞿思齐吓唬她:“这桩案子的凶手盯上那个寝室很久了,不知道他到底是只认寝室,还是只认人呢。”
王鹤像被电击了一下,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我换寝室,是因为那个孟瑜蔻太奇怪了。”
“怎么个奇怪法?”瞿思齐趁热打铁“详细说说。”
“本来她挺好的,家里虽然有钱,但不炫富,对人也好,不过自从上次她从缅甸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都阴沉了。我半夜睡得很浅,很容易醒,有次我醒过来,看见她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也不开灯,双手在胸前比画,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就跟武侠小说里的练功似的。她还有一个小罐子,是搪瓷的,说是从缅甸带回来的好东西,谁都不许碰。”
“你知不知道那罐子里装的是什么?”白小舟忙问。
“不知道。”王鹤摇头“可能是玉石一类的东西吧,她妈妈在缅甸那边做玉石生意,她本人也很喜欢玉石,所以身上总是带着玉石挂件。”
“你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问过,她说她根本没有做过,是我在做梦,还到处去说我的坏话,造我的谣,说我有精神病。”王鹤说“我忍不下这口气,有天晚上装作睡着了,偷偷地准备着照相机,等她半夜起来‘练功’。我抱着相机等了很久,没想到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什么东西扫在脸上,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孟瑜蔻正蹲在我床头,面对面地看着我,眼神特别阴森,像鬼似的,吓得我差点儿尿了裤子。”
“后来呢?”瞿思齐觉得重点来了。
“她跟我说,偷窥没有意思,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然后她就”王鹤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忽然凝固了,像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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