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多舛。
彼时晚玉并未立马回答我,而是提壶以第一泡茶水涮洗茶具,接连点过茶碗、茶海、闻香杯、茶杯,手法十分熟练,绝不该是一个普通侍女应当会的东西。
煮茶时,最忌分神,我等她将茶煮好,期间我们都没有说半句话。
“是不是因病而危,结果也没什么不同。”晚玉如此说道,仿佛已经定了赫连文珠的死讯。
我听后只觉得心中一阵气闷:“不,这件事的结果谁说了都不算,文珠绝不能死。”
晚玉听我如此说,眼神变了变:“娘娘为何如此说。”话音顿了顿,又道:“娘娘是想起了什么?”
我触手摩搓着白瓷茶杯,茶水温热,暖意漫上我的指尖:“文珠那么年轻,绝不该死的。”我看着晚玉,认真道:“明天,我们就去看她。”
晚玉低眸,对我矮身一福:“婢子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