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褚钰的话在我的脑海中频频打转,挥之不去。
是的,他哪里肯这样容易的放过我,仅凭大都的时候他宁可不顾我的身体,执意喂我和失忆药,也要我不记得这些事情,他为了留住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我的内心极度不安,不安到辗转发侧,遂披了衣服,打算去外面吹吹风。
我推开门,回廊下冷冰冰的木板倒映着月色,刺得我的眼睛都痛了。
我凭借着记忆,摸索着往前走,转过一个弯,便见到一汪池水,水面光洁,雪花落进池水中就泛着阵阵细小涟漪。
我穿着素色的斗篷,融进这个静谧的夜里。
走近池水,依稀听见有人说话,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我摒了呼吸,悄悄地挪了过去。
假山之后,立着两个人,一青一玄,玄色衣衫的男子束着发,容色冷硬,腰间的刀很是夺目,好似他的人也像那把刀。
祁夙和他皆背对着我,丝毫没有觉察我在这里偷听。
“主子,您如何能把她留在府里,您就不怕……”
“怕,我当然怕。”祁夙淡声,语气隐隐带着一抹愤恨:“寄人篱下的生活该如何过,我比你清楚,只是你知道这世上谁都能欺我,唯独我见不得平珺受一点委屈。”
祁夙叹了口气,拍了拍那人的肩:“阿荆,你该去投个明主,我这人是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的。”
阿荆语气带着悲愤:“主子别这么说,您还有保命的东西。”
我听见祁夙鼻腔里哼笑了一声:“保命的东西,你觉得我是贪生怕死之辈?”
阿荆反驳:“话不能这样说。”突然他单膝跪地,惊道:“主子,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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