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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铃兰。”我咬咬牙,将事情和盘托出,包括我如何诓骗太后在长信宫里种风铃草,如何在风铃草里混入铃兰,又如何的暗示孟苓把铃兰碾碎了夹在香囊里带进徽秀宫。
褚钰越听眸色越暗,听我说完,他意味不明的说:“苏平珺,你确实非常聪明,这计划天衣无缝,若非孤猜是你所为,单单是证据便谁也找不到。”
我低声道:“王上说会饶赫连珊不死……”
“你放心,她现在还死不了。”褚钰摸搓了一下手上扳指:“但要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你可不如孤有经验。”
我闻言瞪大了眼睛,欲要起身,褚钰却直接大步走出了屋子,我追出去,被侍卫嘭的一声关了门。
“褚钰!你不能对她下手!”我拍着门高呼,气褚钰的言而无信。
可我除了听应门女侍道一声恭送王上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接连两日,大都又下起大雨,屋内昏暗又潮湿,整个身体都十分的不舒服。
我倚着床柱,侧耳听窗外雨打过池塘水面的滴答声,河莲已到了孕育的时节,花骨朵亭亭玉立在水面,带着一点矜傲的姿态。
褚钰将我禁足,但又不罚我,这种不确定性,让我的内心很不安,这两日我几乎没有怎么合眼,脑筋也是十分的疼。
现在随便一个什么消息都好,哪怕是来个人进来给我端碗毒药也行,可是没有。
吱呀——外面的大门开了,我惊得立马起身,眼前却开始发黑,待扶住桌角缓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
“给贵人请安。”
来的人是江成。
我斜睨着他,问道:“大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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