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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我穿着湖青色的襦裙,蹲在池塘旁边看荷花,伸手欲够那莲蓬,但无奈它离岸边太远,遂作罢。
我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如今身陷囹吾的困境,胸中孕育出诗意。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我对青珠笑言:“少伯的诗句一贯深得我心,就连笔下的美人也不和别人的一样。”
青珠也拄着下巴,说道:“主子好像很喜欢他。”
“对,虽然太白先生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但论及七绝,少伯说二也没什么人敢自居一。”说起王昌龄,我整个人都带着对他的仰慕,从没有谁的诗句这样的深得我心。
青珠掩口笑笑,揶揄我:“主子说起他,满眼都是崇拜,还好是个古人,否则叫别人晓得了,可不得了。”
然而正在这说话的光景,碧拂慌张的奔进来,薄汗布在她的额头。
我心里一紧,感觉不会是什么好消息,遂问道:“是外面怎么了吗?”
碧拂看着我说道:“西,西夏的摄政王出兵帮助西赵了。”
我瞪大了眼睛,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碧拂微微喘了口气,如实道:“主子你没听错,这回是西夏和王上打起来了。”
我腾的一声站起来,愣怔了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又问:“那如今瑾夫人怎么样了?”
碧拂抿抿唇角,说道:“王上刚传的旨意,将瑾夫人罢居萧宫,封号和位份虽未褫夺,但……”但和褫夺也差不多了。
我当然明白罢居二字是什么含义。
萧宫在永巷边,算是冷宫里待遇比较好的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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