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抬眼去看,见上首端坐着一个女人,原来此前去柴房看我的人已经变成了金陵城里的“夫人”了?
“不是说大人只有一位夫人,已然死了一年,你是哪位的夫人?”
这几日柴房外,听小丫头们闲话,说城里的趣事。
果见她脸色变得难看,我顺手一指胡说八道:“她说的。”
我指着刚刚推倒我的侍女,言词笃定:“还说夫人什么‘卖主求荣’呢。”
嘭的一声,锦夫人一拍桌子,眉目间已是怒不可遏:“放肆!”
我坐在地上,不动声色。
锦夫人往我这边一指,怒道:“拉出去,杖杀了!”
我心里一惊,那个侍女已经被侍卫打昏拖出门去了,连一声饶命都喊不出来,委实可怜。
我再一回神,锦夫人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她的脚步很轻,我仰着头看她,脖子微酸。
她轻笑着蹲下身,和我平视,眼眸里带着丝丝缕缕的恨意。
我的下颚被迫抬起,捏在她的手里:“你是记得吧。”虽是问我,语气却很笃定。
我微微侧过头,平静看着她:“锦夫人此话怎讲?”
她瞧着我的神情,微眯眼睛,似乎是在揣测我话里的真假。
半晌,她站起身来,神情平静却又隐隐带着尖利。
“其实你想不想的起来,我一点也不在意。”她冷哼一声,继续道:“大人如今不在金陵,你的命是握在我的手上的。”
我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道我哪里敢惹你,分明是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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