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蓟州到金陵,路上怎么快要好几日的路程,更何况我身上的毒持续三日,每日夜半时分心口便会疼痛难忍。
祁夙会在我毒发的时候在边上煮茶,一边喝茶一边看我痛苦的样子。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竟会见到如此冷血无情的他。
第二日,我们在一个名唤青县的地方落脚,小城很小,若不是和祁夙一起,我想我会喜欢它的。
今夜无月,天空晦暗无比。
我揪着心口的衣襟,咬紧牙关,眼中充满了对祁夙的恨意。
彼时他坐在案几边饮茶,对我的痛苦处境熟视无睹,晦暗的光线下,他惯穿的青衣显得冷冰冰的。
“平珺,不如你求求我?”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调笑,或许他也笃定我不会求他。
我沉默着,没力气搭理他。
接连两日,祁夙都会在我毒发的时候过来,并不多话,第四日我们将要抵达金陵,我却忽然见不到他的人影了,看管我的人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侍从。
我问他:“祁夙呢?”
他摇了摇头。
我又问:“我能出去转转吗?”
他又摇了摇头。
我抿了抿唇角:“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还是摇了摇头。
得,交流全靠点头摇头,我顿感无趣,关了屋门在房间里发呆,看着纱窗外立着一动不动的身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
抵达金陵的这一日,天气还是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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