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栽赃

错，这的确是霞娘的荷包，今儿早晨我还夸过她荷包好看呢。”转向齐霞娘，痛心疾首地道，“霞娘，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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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霞娘哆嗦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父亲是淮安郡王府的长史，她自幼便是陈萦的跟班、陪读，早就习惯了以陈萦为天，压根儿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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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心里啧了一声，看齐霞娘先前跳得起劲，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没想到这么不中用。陈萦栽赃给她，她居然一声都不敢吭，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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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晴晴左右看看几人，总觉得哪里不对：“齐霞娘，当真是你？”她向来只爱舞刀弄枪，从不留心他人的衣服佩饰，这会儿不免抓瞎，完全想不起荷包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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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霞娘垂头丧气，如斗败的公鸡，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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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萦的目光严厉起来：“霞娘，你既做下了错事，便该敢作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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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霞娘几乎掐碎掌心，勉强开口道：“对，对不起，我也是不小心的，我，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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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晴晴怒了：“什么叫不是故意的？既然是你推的，当初我们找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若不是瑟瑟命大，你就犯下杀人的罪过了。”她想到瑟瑟经历的凶险便是一阵后怕，心中怒焰越发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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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霞娘无以应对，求救地看向陈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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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萦责备她道：“霞娘，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既然不小心将燕家二娘子撞下了水，该马上找人求救才对，怎么能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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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霞娘道：“对，我当时太慌张了。见二娘子落水后没了踪影，害怕你们怪我，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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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晴晴气笑了：“人命关天，你因为害怕，就把事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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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霞娘满头大汗，刚刚给陈萦帮腔时的气势凌人全然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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