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 90 章

他是真的在克制，因为他想要的永远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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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略略放松她，呼吸紊乱，欲色深重的目光一寸寸掠过她潮红的面颊，微乱的衣襟，纤细的腰肢……哑声询问：“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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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发软，心跳如鼓，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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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默认了？萧思睿心头大动，手落到她的衣带上，正要抽开，瑟瑟细细软软的声音响起：“九哥，我们前世是不是也曾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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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思睿一怔，动作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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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杏眼如波，带着羞怯，带着好奇，见他神情，原本的不确定尽数变为笃定：“真的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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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不是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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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道：“先前我们欢好的时候，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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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思睿心头一紧：“什么样的片段？”她要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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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吞吞吐吐地道：“就是我们在一起做这种事。”而且各种姿势都有，明显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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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想起来的居然是这个？萧思睿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目光复杂地看着她：“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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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摇头，眨了眨眼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前世我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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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澄澈的明眸，迟疑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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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讶：“我改嫁给你了吗？”陈括连她提他一句都会不开心，怎么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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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他心中发苦，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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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眼睛微亮，片刻后露出遗憾之色：“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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