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红鹤

在杀人现场发现了这张照片，接连两次，被害女性的女性都与这个女孩儿合过影，您知道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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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莲把先后两次的照片递了过去，谢先生伸手接过，看了半晌，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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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您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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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目光呆滞，点了点头“只要是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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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还是从刚才的问题开始，您认识照片上都出现的女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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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叫萧影，曾经是我的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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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娱坊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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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开业的第二批员工，95年的事儿啦。当然说是酒吧，名义上确实咖啡馆。第一批员工有些不干不净的，我就把她们辞退了，正好这时候，萧影找上门来，我看她人不错，又热情，就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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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的真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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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名？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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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叫萧影吗？不是化名？身份证上的名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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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没看过，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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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没看证件就录用了她吗？”艾莲倒是感到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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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同意回答你的问题，还骗你干什么？即使是现在，愿意来酒吧工作的女孩儿也不多，何况她还是北京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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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后来，您的酒吧是不是又来了一个叫薛婷婷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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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婷婷对，有过，干了一年就走了，我对她印象不深嗯，不过，她后来好像和萧影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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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薛婷婷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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