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群

“可悲的动物啊，自欺欺人地以高等的文明和智慧自居，到头来对同类的遭遇充满了漠视。你看过古斯塔夫。勒庞（作者注：法国哲学家，具体年代不记得了，代表作crowd）的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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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了解，怎么了？”赛斯喝着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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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真的只是乌合之众吗？”文森特一板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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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即使有，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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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算了，我这个人就是牢骚没完，对了，维妮是谁啊？你的前任女友？”文森特切换话题的本领总是叫人震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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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络依丝。菲尔。我跟你说过她换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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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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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是维妮特。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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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听，人如其名，如果成了你的，等一下，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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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跑出去几分钟，又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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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使用那个手记号码的家伙了，他登记的名字是艾弗。斯里克，州立文学院大三学生，你说的那个安德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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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院或是综合学院，记得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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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文森特很有信心地说“应该就是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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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简记错了号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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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没什么，不过是四分之一的可能，虽然你说的可能性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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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机会主义者吗？”赛斯无奈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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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我们什么时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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