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5.鸵鸟

你对催眠有何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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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员先生，这问题未免太宽泛了，请您具体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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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说，在你催眠他们的时候，会不会有些奇妙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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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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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加进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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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这么试过，因为这有可能造成来访者无意识层面的严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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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你是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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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承认，我有过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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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很坦诚，我进来之前，你似乎在看一些文件，是关于来访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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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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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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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属于保密原则，我想您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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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看来你是一个敬业的人呢。你想看看这张照片吗？这是昨天发现的尸体，我想你可能绝对有兴趣。”鲁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沃勒用左手接过。这是在水边发现尸体时，鲁夫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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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勒面无表情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又递还回去，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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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照片上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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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您可真会开玩笑，尸体被人这样毁坏过了，谁能认得出来呢？”沃勒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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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说的也是，不过，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比方说，他来过你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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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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