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31.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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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萨姆，我还在看着些艾利先生的文稿，希望能发现什么。”卡洛斯相当在意这些东西，萨姆兰点点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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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斯皮耳医生，你说你是在那个时候噢，萨姆兰，你回来了。这位是斯皮耳先生，牙科医生，他说见过肖像上的人。医生，这位是萨姆兰警官，他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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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警官，我听说过你，你很了不起。”医生从椅子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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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便坐吧，斯皮耳先生，您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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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曾经是我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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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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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年前，或许更早一点儿。他来到我的私人诊所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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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牙？那么是那颗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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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记不清了，我差不多每天都要给人拔牙的。总之他来找过我，然后在我这里看了大概一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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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么，斯皮耳先生，您还知道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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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警官，请原谅我的直言，我来这里不是因为钱，我的工作给我带来了颇为丰厚的收入。我来只是想提供一些线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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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谢谢您，斯皮耳先生，您是一位优秀的公民，请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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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有时候会拖欠付款，不过这没有关系，我虽然不是慈善机构，但是病人一两次不能掏出足够的费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这个男人就不同了，他经常不给钱，我也原谅他了。直到有一天，我从外面出诊回来，发现这个男人试图侵犯我的护士。我回来的还算及时，没出大乱子，不过我气极了。把他连打带骂的轰了出去，也不准他在踏进我的诊所一步，他从此以后就真的不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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