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第一次见面就是相亲

眼屎刮好胡子，然后揣好备用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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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除职业化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当然也不能太随随便便；另外，我还得模糊自己的性别，这不是说我要变性成为大姑娘，而是我得尽量削弱自己的男*觉。在中国，性，是个特别敏感的话题。杨洁经历过了离婚和感情的动荡，她有可能像攀住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缠住我，这不是安全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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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面谈，安排在杨颖的家，离婚后，杨洁就一直和姐姐住在一起。因为这是她出院之后的第三天，身体状况和精神水平都不一定得到了全面恢复。为了让她畅所欲言，我登门拜访，而杨颖也找个借口出门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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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家很远，我花了一个半小时到达。下车的时候，正好接到杨颖的来电：“您快到了吧，”她说“我妹妹今天的状况还可以，不过她对是不是应该和您见面，又有些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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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她安心，随后按着门牌号，找到了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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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过了两三声，杨洁马上开了门，她都没问问门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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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非我初次见到杨洁，可上一次是在危机状况之下，我被大量的血液弄得晕头转向，又一个劲儿地想着怎样包扎，所以并没看清她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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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面对面，还是不由得因她的美貌而心头一动。杨洁的美，是那种纯天然不经修饰的美感：高耸的鼻梁，深深的眼眶，特别清晰的双眼皮，薄厚适中的嘴唇——我发现这些修辞都显得苍白无力。她的美该如何形容？我不知道。虽然她脸色还挺差，因为内分泌失调，还起了包，头发是我不太喜欢的棕黄色——可我还是得公平地说，杨洁是个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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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我，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倒不是因为我长得太美或是太丑，而是我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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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医生？”她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声音没有长相好，不过语气也不招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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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小姐，我来看望您啦。”我知道自己的毛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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