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我是你大爷

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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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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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这就有点意思了：能闻见香味，倒还可以说是从众心理；反正不管闻没闻见，嘴上说说，不叫难事。但是，都闻到丁香花味，该怎么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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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见什么了吗？”我问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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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烦得无可奈何：“闻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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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能闻见丁香味呢？”我环顾四周，实在看不到丁香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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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说可也是啊！”他也左顾右盼“这大概是做好了戏，让咱们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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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只能如此，就像有些魔术表演，会事先安排下工作人员假装志愿者上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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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同时让广场上成百上千的信徒，都做好准备，这可不太容易，更何况，让人作准备本身，也等于宣布神功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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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好奇与不解，我接连又去了几次。场地各不相同，但情况完全一致。大家还是异口同音，只不过每一次闻到的花香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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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是月季花，下一次没准就是栀子花。最逗的是牵牛花，那玩意根本不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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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人能闻见牵牛花香，八成我就能闻见雪花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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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此怀疑，这花的香味，并非是由嗅觉，而是从视觉中产生的。对于这个奇异现象，大师们自有一番解释：这是神功通了窍，让你五官连成一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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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参与了十来次，我开始注意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巧合。信徒们被大师带着，一路游走，他们所能闻到的花香，往往是他们这一路所能看到的最后一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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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我，既不懂什么叫做集体潜意识，也不懂得记忆顺序。不过我形成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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