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活的机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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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问：“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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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大声回答：“例如换头：a区主席的头，就被移植在一头强壮而年轻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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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声没有表示什么，接下来是巴图在签字了一纸和笔尖磨擦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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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听到了若干不应该听到的声音，我和白素曾作过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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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显然是手术进行时的声音：医生吩咐护士递交各种外科手术用具，一些金属的碰击，和医生与医生之间急速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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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断断续续，并不连贯，出现在录音带中，不超过十分钟，但实际进行的时间，怕有十小时，我相信那是手术实际进行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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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来了：这样的大手术，绝对须要进行全身麻醉，在手术室中，没有理由有录音设备，就算有，超微型录音带，也不会落入巴图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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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巴图又在被麻醉状态之中，是谁在进行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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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了这一点，白素的分析是：“超微型录音设备，可能一直在巴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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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他全身麻醉的状况之下，也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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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侧着头：“控制的方法，可能十分简单，我看这一段录音，是在偶然的情况下记录下来的，详细的情形，以后若还有机会见到巴图，可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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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当然再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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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术完毕之后，又是巴图和女声的对话。那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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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女声说：“你体质极好，外科伤口，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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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哼”地一声：“我有一股颜面神经，好象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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