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在草原上兜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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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的问答，却吓了我老大一跳：“想去见见那个‘老狐狸’，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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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乱摇：“千万别去惹这种人，这种人也撩拨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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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又道：“可以通过一个人去找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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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可奈何，看来白素已经有了她自己的决定，我问：“通过什么人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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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那位老太太，盖雷夫人，她在整个苏联和东欧集团中，有相当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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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第一，我反对你去见老狐狸。第二，就算要见，也不必再惊动别人，一客不烦二主，就叫巴图做介绍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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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没有什么反应，我不禁跳脚：“你不是想这就去见老狐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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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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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吁了一口气：“等我从芬兰回来，如果要去见他，我们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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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望了我片刻：“什么时候起，我连行动自由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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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得斩钉断铁：“从现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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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轻笑着：“你什么时候去？到了赫尔辛基，如何去找巴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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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了一呆，赫尔辛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找三个人，还真不是易事。他们走的时候，又没有说如何联络，连巴图为什么会在赫尔辛基，也只知道他是在“追踪一条狗”到了那里，三五七天，找不到他的踪迹，绝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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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望着我：“我看，他们到了，不论调查有无收获，总会打电话给我们，到时再去多好，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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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一口气，看来除了“等一等”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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