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见了一位怪医生提出了一个怪问

有任何留下来的可能，却十分值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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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望着我，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意见，我觉得他根本是在钻牛角尖，很多西方“学者”研究中国问题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抓住一点小问题，小题大做，可以写出洋洋洒洒的论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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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只是十分冷淡地道：“是么？照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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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找不出该和他说些什么话时，有人在叫：“演奏开始了，请各位到演奏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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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叫唤，正好为我解了围，我向班登作了一个手势，就不再理他，自顾自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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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离开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神情很失望，而且一副还想和我说话的样子，可能是由于他看出了我的冷淡，而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所以没有出声，而我根本不想和他说下去，所以趁机就和他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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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奏会自然精采绝伦，在四十五分钟左右，当柴可夫斯基的乐曲演奏完了之后，在热烈的掌声之中，音乐家又奏了几段小品，才告结束，宾客陆续离去，主人走过来向我打招呼。我和主人不是太熟，只知道他是一位银行家而已，寒暄几句之际，他看来是顺口道：“班登医生是一个怪人，你们谈得很投机，讲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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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陡然一怔，反问：“班登医生？还是班登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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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是用英文在交谈的“医生”和“博士”是同一个字，自然难以分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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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班登如果是一个历史学家的话，他有博士的头衔，自然十分寻常，如果他同时又是一位医生，那就非常之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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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道：“他是医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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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讲了一半，忽然陡地住口，神情十分不好意思：“他十分古怪，早十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是十分出色的医生，后来忽然把医生的头衔弃而不顾，真是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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