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于厨房这片方寸之地,还做起了导游,抱着她去他的房间做。
裴菲菲一路上一直颠簸她就忍了,穴里的鸡巴还随着宋蕴生走路的步伐鞭笞她的媚肉。
走一步,深一点。
还没到房门口,她就先支撑不住上半身,无力地倒在他身上,奶乳贴着他的胸膛,乳尖相对,泛起情浓的波澜,快意得她只能掐他结实的肱二头肌,却半分由不得意愿,汹涌起一波波骚浪。
宋蕴生没完没了,把她扔在书桌上,旁边摊开众多相册和日记本,一边把鸡巴重重喂入小逼,一边还强迫她看着之前的照片和手写的文字。
裴菲菲被干得泪眼汪汪,还要和照片上以前青涩的自己频频对视,好像以前的她看未来的她被大力肏弄,莫名有种刺激的即视感。
宋蕴生也让这一幕给兴奋到了,仿佛他穿越了时空,在同时和两个时间段的她做爱,无论是他年少的绮梦,还是他余生的挚爱,共有着同一个灵魂,一起咬着他的鸡巴哭着喷水。
最后让人灌满精水的时候,裴菲菲用手挡住照在她脸上的暖阳,脑海里浮现出两行大字。
为什么宋蕴生他丫在哭过之后还这么有精力弄她?
佛说,因为他善。
傍晚的夕阳余晖,是葡萄和莓果融合的私有浪漫,或许这两样东西和火烧云八竿子打不着,但我们有时不得不否认,爱情就是这样的无厘头无逻辑的东西。
恰如乌鸦爱上写字台,也许裴菲菲并不算是宋蕴生最适合最完美的恋人选择,宋蕴生论性格论家庭也可能不是裴菲菲的mr.r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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