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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大老远过来,还叫我老公,真的很开心。”
“可是老婆宝宝,我忍不住想要。”
裴菲菲轻轻薅揉他头发,然后亲吻他的额头。
这个允诺似的吻,放纵了宋蕴生的自由。
她承受猛烈的撞击,巨大的肉棒仿佛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成了辛勤绞蜜的机器,榨得她汁水涟涟。
或许,她之前错怪宋蕴生了。
毕竟爱,平白说出来总感觉不太现实。
而他的爱,偏偏无声,却在年岁渐渐时叫她震耳欲聋。
她和他好像本就应该如此相连,就像牵牛花与爬架,鳄鱼与牙签鸟,夜莺与玫瑰。
宋蕴生吻她胸口的小痣,窥见窗口落下的羽羽飞雪,忆起当年母亲继父亲去世后,不堪悲痛离世之际嘱咐留下的许多光盘。
光盘里有他们一家叁口的视频,有母亲与父亲年少最爱的电影,有他回不去的童年。
谁又知道,与之不过十年而已,这个家竟然散架得不成样子、七零八落,独独剩下他一个人。
而今又十年,宋蕴生再度得到家人,尽管她在途中出走七年,可最后仍旧回到他的身边。
如果可以,这场性事结束之后,他愿携她赴会他两年前回俄于圣彼得堡写给她的情书。
不为人知,未曾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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