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朵花能活十年,按照海关规定的国际惯例,它也到不了俄罗斯啊。
裴菲菲寒风中大脑凌乱。
“这是那朵花的种子种出来的,宝宝。”
男人的胸膛悄无声息地抵上她单薄的脊背,臂膀挡住她的退路,大手横放在她的腰边,缓缓地顺着她皮肤的纹理抚摸着。
“字刻的像不像?”
他的吐字有点大舌头,沾亲带故的黏。
裴菲菲刚想附和,就猛地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酒味,特别厚重,味道有点子冲。
好像是白酒?呛得慌。
裴菲菲下意识地向旁边走,避开男人的身体。
“酒味好大。”裴菲菲摇摇头退后,“等等。”
男人呼吸开始不稳,忽然用力地抓住她的后颈,把她整个身体带过去,撷住她的唇。
啧啧不断的吮吸声,暗暗发力的手指。
裴菲菲掉入了男人唇舌的陷阱。
双手容他擒获,裴菲菲的腰被宋蕴生完全掌握,他像是沙漠里快渴死的人,痛饮他甜蜜的甘露。
直到他把她抱到床旁,放开她磨红的嘴唇,转而攻占她的脖子与胸乳,乃至大腿与下体。
宋蕴生看起来超级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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