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本重地

过我必须指出一个事实：一定曾经有外来力量侵入过！而你却根本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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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打了一个哈哈，表示根本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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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柳絮，对于白素的话十分重视，她疾声问：“白姐何所据而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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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沉声道：“第一个问题：你们见过那些应征者，他们全部忘记了自己曾经写信去应征，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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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抢着道：“是，而且我也认为是有某种力量，使他们失去了记忆──不过这并不是发生在古堡范围之内，所以我当然无法捕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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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又道：“你不觉得事情有些古怪？那些应征者的应征信全部落在你的手里，那种力量又凭甚么去影响那些应征者的脑部活动，使他们失去记忆？那种力量使全世界的应征者失去记忆，是由于他们掌握了应征者的资料。如果他们没有掌握应征者的资料，他们的力量再强大，由于没有目标，所以也不能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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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面对白素这样的责问，居然对答如流：“这种力量既然可以影响人类脑部活动，当然也可以捕捉人类的思想。应征者在寄出应征信之后，一定会不断想着这件事，这种力量就可以在他们的思想中获得一切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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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回答得更快：“照你这样的说法，这种力量必须捕捉每一个人的思想活动，难道你不认为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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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康维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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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暗暗喝了一声采──白素提出的问题，和他的分析，都极之合理，我也知道她进一步想说明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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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虽然极其自信，可是他也立刻分析出白素的话十分有理，所以他吸了一口气，问：“你究竟想说明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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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并不立即回答，而是反问：“你们如何处理那些应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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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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