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个不是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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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刚好也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听得朱槿那样说，我还是摇了摇头：“要多大的催眠力量，才能在六十个不同的地点，同时进行催眠？我不认为地球上存在这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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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槿没有立刻回答，白素缓缓地道：“我们所提到的‘催眠’，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某种力量影响了脑部活动所产生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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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本来就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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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点头道：“那么整件事就可以理解为有某种力量影响了许多人的脑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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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一口气，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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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又道：“不但那些感到自己像是到了水中的人，是由于外来的力量所影响，才有那种感觉。而且我认为所有──全世界所有的应征者，都受到外来力量的影响，使他们失去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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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得白素这样说，整个人跳了起来：“你是说，所有的应征者都忘记了自己曾经写信去应征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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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点头：“这是我的设想──也是我们用尽方法，连一个应征者也找不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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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挥着手：“我们曾经设想，是所有的应征者接到了命令，叫他们不能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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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我们发现这个假设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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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等他说完，就问：“你所谓‘我们’是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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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指了指她自己和朱槿，又道：“还有康维十七世和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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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哼了一声，表示我心中的不满。因为这件事我一直毫无头绪，她应该和我多加研究才对，如今她却和别人去研究，否定了我的假设，我当然觉得不是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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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当然知道我的感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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