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精神病恩者

铃响了好一会，没有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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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不在家。这令我很踌躇，可以肯定的是：张强一定有什么重大的困难不能解决，所以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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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令张强失望，不过，白素一定尽全力帮他。令我不明白的是，白素在于什么，以致令得她非但不能回家，连一个电话联络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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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面想着，一面打量着张强住的房子。要进入这样的平房，再简单不过，我来到窗前，伸指在玻璃上叩了几下，考虑敲碎一块玻璃，打开窗子，跳进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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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身拾了一块石头，准备去打玻璃，身后有人叫道：“卫先生，我有锁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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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出那是梁若水的声音，转过身来，梁若水向前奔来，在她的身后，跟着那个日本少女时造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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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两人来到了门口，梁若水取出了锁匙来，我道：“张强不在家，我怕有什么意外，所以想进屋子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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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谅解地点着头，对芳子道：“张医生不在家，你可以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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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的神情十分不安：“我哥哥张医生要是不在，真的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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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已推开了门：“一来，这是医院的制度，二来，你突然出现，可能使你哥哥的病情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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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哺哺地道：“也有可能，我哥哥一见到我，病就好了，他一直很正常。从来没也没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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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同情地望着芳子：“精神病有很多例子是突然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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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子叹了一声，不再出声，先跨了进去。屋子陈设相当简单，出乎意料之外，单身汉的住所，竟然十分整洁。我心中想：这多半是梁若水持有这房子的锁匙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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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向她望了一眼，梁若水像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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