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精神病恩者

，只有一个，那就是使人躺在床上，就可以在镜予中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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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闷哼了一声：“张医师的习惯好像太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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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没有回答，皱着眉，显然她心中也有着想不通的问题。在卧房中看了一会，退出来，又推开书房的门，书房中也没有什么异样，书桌上堆满了书，我们略看了一下，全是探讨精神病的书籍。一只相当大的天然紫石英结晶的镇纸，压着一叠文件。我移开了镇纸，看了一下：“看，这是时造旨人的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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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梁若水忙道：“卫先生，精神病患者的病历，是一项个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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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这一点，本来我也没有打算去看它。可是芳子却立时道：“我哥哥的病历？他究竟严重到什么程度？我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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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面说，一面向前走来，但是梁若水却有礼貌地拦住了她：“这是只有主治医师才能知道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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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这种过分专重医院规则的行动，令我有点反感，我道：”把病人的病历，从医院中带到家里来研究，是不是合乎规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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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听出了我的不满，她向我抱歉地微笑了一下：“通常很少医生会这样做，但是张强一定有他的原因，所以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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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那份病历：“小姐，张强一夜未归，现在还下落不明，他在离开住所之前，很明显是在研究这份病历，他的行动和这份病历有关！我觉得我们应该看一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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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却固执地摇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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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无法说服她，刚才我说张强的行动可能和这份病历有关，也纯粹只是一种猜测，她坚决不允许，我也只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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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若水把镇纸又放在病历上，转身走了出来，对芳子道：“张医生不在家，也不在医院，我也无法找到他，你还是回酒店去，等医院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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