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类历史上早已发生过的事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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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委屈，叫了起来：“我不是第一次来、我上次想劫持精神病院的院长，把你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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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轻轻在我身上靠了一下：“这里是尔子的住所，她是时造芳子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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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住了她，急不及待地把我所想到的，我和梁若水的见解，加上陈岛的理论，一口气讲了出来。我讲得十分急，而且凌乱，我相信我的这番叙述，世上除了白素之外，没有人可以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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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用心听着，我说到一半，她轻轻推着我坐下，她坐在我对面，我仍然紧握着她的手。这番相遇，劫后重逢，令得我感到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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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的话告了一个段落，自素才道：“是的，和我的设想一样，不过你的说法更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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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我一直不相信那三个证人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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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沉思着：“那三个证人并不是说谎，我相信他们真的看到我推人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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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白素的意思，但是我仍然忍不住问：“当时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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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缓缓地摇了摇头，现出了很难过的神情：“当时我只是坐着，一动也没有动，张强忽然跳了起来，冲向窗民撞破了玻璃，跳了下去，等我定过神来，发现房间中有酒店人员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最好立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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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吸了一口气，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是什么导致张强发生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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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并没有立时回答，只蹩着眉在想，过了两三分钟，白素才道：“那天晚上，张强来找我，你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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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很难过：“是的，那是我不好，不然的话，他可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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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摇着头道：“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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