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类历史上早已发生过的事

欧洲人，白素只能知道这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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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一面说话，一面仍向前走，已经到了密室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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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实在大黑暗，白素一点也看不清楚两人的样子，只是可以看到极其模糊的两个人影，看来两上人的身形都相当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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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看到”的情形，其实不如说是“感到”有两个人来到了身前更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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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显然也感到有人就在近前，一个问：“尾杉，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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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情形下，白素无法再不出声了，她压低了喉咙，发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回答。那个人“哼”地一声：”你越来越神秘了，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们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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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人这样说的时候，白素感到那人将一样东西，放到了地上。另一个人道：“尾杉，你不断要这种资料，究竟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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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又压低了喉咙，含糊地应了一声，那两个人一起发出一种不满意的声音，一个道：“希望你仍和上几次一样，迅速履行你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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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的心中，迅速地转着念：这两个欧洲人，是送一些什么资料来给尾杉的，而且尾杉也答应不知用什么条件去交换这种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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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尾杉要了这种资料来作什么用途，连送资料来的两个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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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缓缓吸了一口气，学足了日本人讲英语的那种腔调：“当然，你们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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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停了一下，在感觉上，他们像是已经转过了身去，向外走去，他们的脚步声，在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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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亮了小电筒，看到一个纸袋，放在地上。拾了起来，袋中好像放着一盒盒式录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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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先把纸袋收好，也来不及打开来看里面究竟是什么，就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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