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陈二小姐

你是说，她是和一个男人一起上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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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了扬眉：“是，那男人是她亡夫的手下，叫何先达，会武术，是一个江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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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哥的眉心打着结，看来，他又像是要忍不住有甚么神情显露，而又不想被入觉察，所以，他双手按住了脸，足有好几分钟，这才说话。由于他双手按着脸，所以他发出手声音，听来就有点怪，他道：“那陈二小姐没有找上门来，却在临死之前，叫我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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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临死之前”这四个字，我不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一时之间天旋地转，并没有留意其他人的反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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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见过陈二小姐一次，她年轻貌美，又早已丧夫，谁都会同情她。我对她的死讯这样震动的原因，是我想到，要是白素知道了这个不幸的消息，一定会极其伤心。为了红绫的事，她情绪已经极差，再受到这样的打击，事情就可能相当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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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在别人的口中，说出了“临死之前”这四个字，还可以怀疑，而猛哥绝不会说谎；而且，如果陈二小姐在遇到猛哥的时候可以救得活，猛哥一定会出手。以他对蛊术出神入化的造诣，只怕没有救不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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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陈二小姐又是怎么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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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本已全是疑问，这时，疑问又膨胀了一倍。我大大深呼吸了几下，视线落在直升机下，绵延起伏的山峦，和在山峦间统绕的云雾，心理在这一片神秘的大地上，不知有多少不可恻的事发生过、正发生和将会发生。我觉得自己的发声器官又恢复了功能之后，才问：“当时的情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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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哥道：“那一次，我才从昆明回来，经过——”他才说到这里，红绫的叫声陡然打断了他的话头，红绫一手高举，一面叫：“我看到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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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亟急于想知道陈二小姐的情形，但红绫说有了发现，也不能不理——出来找白素，毕竟是我们身在直升机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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