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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含秀不乐意:“你六合楼有没有规矩,战宗有没有规矩,这种徒弟不给些惩罚,将来还不返了天去,这次是差点害了你,下次呢?今夕不比往日,我们距家千里,还在水上,连海图也没有,身后又有追兵……”
曹阔见她心中忧虑,知道她只是表面坚强,一把将她抱住,轻轻拍打她后背安抚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向你保证我们能回去,西面有陆地,靠了岸我教你游水,很有意思的,不怕。”
“咣当!”门被推开,吓得二人乍然分开,只听曹山大嚷:“娘,海碗叔和面具女不知练得什么功法,吐纳之声相当奇怪,咦,小师叔也在。”
殷含秀听了脸红,只是深夜不显,慌忙间一把从曹阔手里夺过问情剑夺门而出,说道:“你教不了的规矩我来教,什么吐纳之法你和山儿说吧。”
曹阔嘴上不说,心中却怪罪儿子回来的不是时候,刚刚驯服的母老虎,一开门,吓跑了,也慌里慌张的跟了出去,一边逃一边无比叹息:“待我前去辨认一番,看看是什么样的武功难倒了花阴山庄的少主。”
一提起程徽音,殷含秀心中就不快,来到常宁门前直接斩了门栓,进门就将问情剑摔在地上,吓得程徽音赶紧跪伏在床上,画蝶也险些丢了手里的小吃食。
常宁见“六嫂”面色不善,赶紧让画蝶搬过椅子。
殷含秀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就道:“他若不是念在你爹的情分上会收你为徒?你可倒好,前些年就因这把剑把你爹在武林里攒下的那点情分挥霍一空,今次又是因为这把剑险些要了你师父的性命,你师父不怪你,可他身后还有好几百条命呢,你想过别人吗?”